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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对于大学来说,晚上自习有这样一种习惯:男生总喜欢傍着女生坐,女生也习惯于有男生在旁的日子,即使她是有男朋友的。如果男生跟男生坐在一起,或是女生跟女生坐在一起,都会让人侧目,大家会想:也许是他或她可能近
对于大学来说,晚上自习有这样一种习惯:男生总喜欢傍着女生坐,女生也习惯于有男生在旁的日子,即使她是有男朋友的。如果男生跟男生坐在一起,或是女生跟女生坐在一起,都会让人侧目,大家会想:也许是他或她可能近段有些感情危机而心情烦躁吧。据很多师兄的回忆,这种规律好像是上大学之后,大家从某种公理推断出的一个定理,至少也算是从某种定理推出的一个推论。以此推断:每个人都希望晚自习能拥有一个异性在身旁,这是勿容置疑的。
跟女生坐在一起,我也曾想过,如果不想,打死我我自己也不会相信,但现实是不会因为人的主观情感而发生必然的改变的。其实一般的女生坐在我身边,我也不是很乐意,尤其还有些女生天生一副被强奸的委屈像或是天生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像或是天生一副被抛弃的怨妇像;何况有些女生把妩媚或是娇柔或是顺眼用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对她的一种污蔑!
我总是梦想着有美女会坐在我的身旁,现实不行,想想总是可以吧。
我想,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身边坐着美女或是帅哥。
如果能跟我们的班花蓉蓉与何琳这样的美女坐在一起,MYGOD!
想归想,但哪有机会!好多眼疾手快的人在旁,旋风腿,飞毛腿……瞬间的起跑速度他们那一个会比起刘翔差。
何况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身上穿着的是我父亲从鸭屁股里好不容易掏出来又不容易才换来钱买的类似于麻布的20块钱一件的上衣。
一人一桌,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孤零零的日子。
蓉蓉会到我的身旁来坐,让我吃惊不小,她坐到我身旁十来分钟,我才发现:我太认真地看书了!当时,我惊愕得差点叫了起来!蓉蓉回应了我的反应:“你又没撞见鬼,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到把我羞得一脸通红。
或许是因为我的静默,或许是不敢对蓉蓉的正视,或许是她在我这里能避免一些人无聊的骚扰,或许是……
蓉蓉总是不经意间就会在晚自习时坐在我的身旁,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蓉蓉这种有意或无意的陪伴。有时,她没有来到身旁,我会用眼睛仔细地在教室里搜寻,看到她和别的男生坐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而有几次,我伤感的眼光被蓉蓉捉住,蓉蓉理解地笑笑,那眼光似乎在说:吃醋了吧。
想不到,元旦节蓉蓉送了我一条围巾!而她自己也有一条和我一模一样的围巾!
我的围巾让我不可选择地结束了晚上一人一桌的日子,虽然这样的日子伴我已近一个学期。
蓉蓉晚自习时总是很自觉的坐在我旁边,有时我晚到一些便能看到蓉蓉的课桌旁放着书籍,我知道那是蓉蓉为我占的座。刚开始的时候,我有点担心害怕,想想父亲抱鸭子上街,就差一点没像范进一样插着草标了(当然这也是托社会主义的福,不兴这一套了),同学们热灼的火焰会把我烧死。但蓉蓉的坚持让所有的人毫无抵抗的宣布投降,她或是给我留着空位,或是把其他人从她身边赶开,或是把其他人安排到其他的位置,或是让坐在她身边是人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或是她悄然地离开。我想试着抵抗,但我觉得我的力量弱得让人同情。
我向那一对围巾投了诚!而其他所有人因为围巾的出现而承认了这是一个铁定的事实。
石头和山石分离,沿着山势滚下来,掉进山间小溪。它有武器——尖利的角,它以为可以把水割破。但它是白费力,水很柔。它在用力的地方就像碰到了棉花,你用力它就收缩;你不用力它又还原。好不容易把它割破了,它很快又合拢了。只有石头的凌厉开始变钝,变圆。它唯一的武器也没有了。水还是把它淹没了。我就是那石头,而蓉蓉就是那水,不管我如何挣扎,我还是被水淹没。
我们相恋了。
……
寒假开始,我排了一个下午的队,买了两张票,先把蓉蓉送上车(我的车比她的后发三小时),然后自己再孤单的一个人傻等,回味着蓉蓉不舍离去时留在我腰间的余温。
这个寒假是令人愉快的。虽然鸭群和互联网毫无关联,但我每天都装着蓉蓉的笑容,每天都能感受到蓉蓉柔软而温暖的小手。只不过母亲略发憔悴的面容让人更为担心。有时,我总是傻傻地想,要是蓉蓉在,母亲一定也会像蓉蓉一样笑得灿烂。但蓉蓉会接纳鸭群吗?有时,我禁不住一阵担心。
但我想,蓉蓉一定也在想我。至少在此刻,我确信无疑。
……
回学校变成了我寒假中的期待。
我刚到寝室,蓉蓉就冲了上来,门卫想拦都拦住。她拦腰抱住我,我连包都来不及卸下来。假期的生活显然很滋润,蓉蓉流光溢彩,显得更加的妩媚。棍子看不过眼在旁忍不住嫉妒:“想给你玫瑰,可是价钱太贵;想给你安慰,可是还没学会;发个短信把你追,希望我们永不吹。”蓉蓉不好意思的放开手。
“叫你你咋不应声呢,害得我在后面追。”蓉蓉把嘴巴撇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蓉蓉已把我当成了依赖。这个时候,我一高兴蓉蓉会跟着高兴;而我一拉长脸,蓉蓉也会显得十分郁闷。
既便是这样,看到蓉蓉,鸭群就浮现在我眼前。这加剧了我的担心,担心蓉蓉了解我所有的一切,而这些在背后的东西不知道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因为担心,因为在意,我总在心底有意或是无意的抵抗着蓉蓉。
能和蓉蓉这样的外秀而中慧的女子在一起,如果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想我要感谢上苍,我愿意每天为他上香。如果真能一辈子在一起,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的疼她一辈子。但现实似乎是不可能的,既便是满身都透着智慧的蓉蓉也难以解决这种问题。因为她忽略了一个事实,而这个事实可能是她从来就没有去接触过的。
蓉蓉父亲是清华的高才生,后来下海经营着一个小型企业;母亲在一所师范院校教书。在我眼里,蓉蓉一家就是在高速公路上飞弛的大奔。
我的父亲在垂暮之年还得赶着鸭群,旁边一个体弱多病的母亲,还有一个挣不了几个钱的大哥。在我眼里,我的一家就是在乡村牛路上缓缓难行的破板车。
大奔如果要到牛路来拉板车,我想即使是蓉蓉一时心血来潮,她的父母又怎会同意。
我们的相恋,我总觉得蓉蓉似乎总在睡梦中,正在快乐的酣睡。我不应该在她快乐的时候打扰她,我不断的自我安慰。而这种想法增回了我的负罪感。我觉得自己真有点无耻,我总是贪婪着蓉蓉带给我的快乐。
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刚到“五一”,天气已显得十分炎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