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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在一次偶然中,我认识了泥彩店“蜗牛玩玩家”。很喜欢这个名字,蜗牛,动作迟缓,朝着自己的目的地慢慢地爬,虽慢但绝不契舍。这个店坐落在离我工作的地方不远,很偶然的是在我去给眉毛做次简单修美的时候发现了它。
在一次偶然中,我认识了泥彩店“蜗牛玩玩家”。很喜欢这个名字,蜗牛,动作迟缓,朝着自己的目的地慢慢地爬,虽慢但绝不契舍。这个店坐落在离我工作的地方不远,很偶然的是在我去给眉毛做次简单修美的时候发现了它。那天正好是他们装修门面的日子,据他们说,我可是第一个光临该店的,他们主要作一些泥彩画的生意,可以定做,也可以自己做,不过做的时候必须把泥一点一点的用竹篾往上涂,是一个考验耐心的事情。不知是被俏皮的图片所吸引,还是被里面的音乐抓住,我决定做一幅。
店主是一位阿姨,还有两位年轻的小伙子,开始我还以为这两位都是她的儿子,其实只有一位,他正在上大学,很巧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印象很深的是在我欣赏作品的时候,他很快就把他的杰作拿给我看,我定睛一瞧,一个小男孩耷拉着脑袋乘着夜色走在回家的路上,名为“回家”,当场我就哈哈大笑,一个男孩子喜欢回家,出乎意料,他主动出示的杰作,没想到被我嘲弄了一番,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是很伤自尊心的,随即他把矛头对向了正在摆放东西的妈妈,可没想到我还是被他那可爱的举动逗笑了。这时另一个小伙子抓住时机向我展示他的作品“樱木花道”我指了指说了声好,此时“回家”的心情更不好了,打发我说:“我们的店还没开业,你过两天再来吧。”首次我掉头就走,可我还是很喜欢那一幅名为“好心情”的图,我决定再来。
那天结束了一个学期的工作,心情不错,一个人在街上瞎溜达,没想到碰到了我的同事,于是乎结伴而玩。我念念不忘那幅图,在我的建议下同事答应和我一起去那个地方。实话实说我的这位同事外貌可谓Beautiful,管他呢,是去玩,又不是比美。到达目的地,在我的意料之中,“樱木花道”真是太热情了,可惜不是对我,那还用说当然是美人了,此时我真的为天下的寻求内心美的女生难过,因为他们永远不会品尝到一见钟情的味道,惜哉,哀哉!还好本人不算美,但不讨人厌,很快我就得到阿姨的偏爱,今天那位“回家”的男生不在。
那天租了台电脑,一到我家就死机,又不得不还原,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心骨”任命吧,心情不好,一个人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老地方,“回家”一人在,我什么也不想说,闷着头听着音乐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无的状态,“回家”似乎想找机会和我说话,看我的样子实在是无机可趁,今天他很善解人意,不停的变换音乐以符合我的心态,中午没吃饭,临行我说了一句:“老板,放这儿了。”
又是一个忙碌的一天,静下心来也不知道忙了些什么,不过还是有种成就感的,为了放松一下紧崩的神经,有意识的又来到了“蜗牛玩玩家”。刚踏上二楼就听到了音乐声,是我非常喜欢的周杰伦的歌曲,这一瞬间我心情指数一下就上升到高级区,在我还没来得及跨过门槛时,就听到一阵熟悉开朗的声音“嗨,你又来了。”我一下就乐了,无意中重复了一句“你又来了。”暗想他还记得我,这个又字用的妙,一阵清脆的呼喊声救了我,阿,是那位美人同事,此时莫名其妙的是两位小伙在旁边不停的“跳舞”冷静,大概是看我们两位美妹无动于衷,他们也就知趣的相继出去了。不一会儿两位小伙子回来了,似乎想试探我们,那位“回家”男孩凑到我的耳畔说:“做得好。”“樱木”马上接着说:“你怎么不先夸她呢?”“回家”笑眯眯得紧接着说:“我先夸她不行吗?然后再夸她,都满好的。”紧接着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镇静,镇静。”我继续低着头装着心无旁鹜的样子,讨了个无趣,这时他回到了原先的座位,像我一样低着头做泥塑画,临走时他说:“别忘了明天还来!”我一听似乎有点不舍得意思,心里有乐了,我沉默但却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耳旁是那悦耳动听的歌曲,我明白我还会来。
烈日炎炎,哪儿也不想去,玩了会儿电脑,百无聊赖之中突然想起了蜗牛玩玩家,拿起背包就走。今天生意似乎不错,里面可谓门庭若市,几位大学生模样的男生在打牌,也许是帮忙招揽生意的熟人吧,旁边还有一些正在作画的女生,我东张西望了一番,阿姨正在给几位小朋友讲解作画技巧,我打了声招呼,阿姨很热情的邀我坐下,这时没有发现“回家”,不该真的回家了吧,我暗自思忖。徐美静都市女人寂寥的音乐传入耳中,很快我就静下心来耐心的作画。“老师好。”突然一阵清脆洪亮的声音,我猛然抬起头笑了,这还会有谁肯定是他了,我低下头继续微笑着,此时心情指数一下就长到最高级,来势极猛,啥也没说。他见我没应答,转过去客气的把同学送走了,接着他坐在我旁边,试探的说“你家住哪儿?”我轻声说:“就在这儿。”“那离你学校挺远的了?”“不远?”我顺其自然无心的回答。“你学校不在芜湖吗?”(我曾经开玩笑说过)他紧追不舍地发问,看来是有备而来的,我一下似乎成了瓮中之鳖,被他的小聪明逗笑了说“被你拆穿了。”他重复了一句也笑着走开了招揽生意去了,不一会儿他又凑到我身边说“做得不错,手很巧。”我听了笑眯眯地说“班门弄斧了”他说:“我那蜡笔小新做得不好,还放那儿了,便说边走开了,耳旁是他执意放的张学友的歌。临走时“回家”喊了我两声,我调转过头询问什么事,他向我要电话号码,我没应予,此时他忙回到屋内取出一张纸给了我他的号码,最后留下一句:“晚上8点半我在家。”我随口应答说行,当时也不知道行什么,就想拿了那张纸一走了事,我会给他打电话吗?会吗?不会吗?
也许是出于女性的矜持或许是没有勇气,我没有给他打电话,可心里却不知不觉打在惦念着他,他是否在等我电话,是否他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无端的猜测,很想他,想他给我的快乐轻松的感觉。
今天的工作很辛苦,一下班拔腿就走,我可要放松一下,于是乎又来到“蜗牛”处,阿姨说今天来得早啊,我说早,然后就坐下来开始放松了,此时他不在,听他妈妈说还在睡觉呢,很安静,我心平气和的作着自己的画,过了大概两至三个小时,一声“你好”打破了宁静,我抬起头会心的一笑也回了一句“你好”后来想想觉得当时好没个性哦,我可以说“hello”嘛,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算了继续做我的图画,此时一个小女生要他帮自己的图片写上名字,他选择了黄色,今天我穿了黄色的T—shirt,他说他的画好丑,而我手巧长的又漂亮而且色感又好,应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