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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司马南其实并没有“吃”鞋,只是在海南大学遭人扔鞋而已。扔鞋,据曾数次遭扔鞋的前总统小布什说:“在自由社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扔鞋,在某种情况下,已经成了抗议权力话语的一种方式。但在尚不够自由的中国,
司马南其实并没有“吃”鞋,只是在海南大学遭人扔鞋而已。
扔鞋,据曾数次遭扔鞋的前总统小布什说:“在自由社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扔鞋,在某种情况下,已经成了抗议权力话语的一种方式。
但在尚不够自由的中国,扔鞋确乎是很新鲜的事情,不然,网上怎会惊起“哇”声一片呢。。说不定,此次扔鞋事件,将会成为一个标志性历史事件,将被人不断地提起和讨论,而司马南先生会因为此次扔鞋事件,流“芳”千古呢!
司马南先生肯定又要“火”一把了。其实,司马南当年就因为反伪科学爆得大名,但后来也许因为脑袋在美国被电梯夹过,所以经常发表一些似是而非的官话,因而被80后90后年轻人所取笑。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据说,70后的人还是挺欣赏司马南言论的,按司马南的说法是“70后的人比较成熟”。在中国,成熟其实有两层含义,一个是思想上由稚嫩到深刻,另一方面是指人变得圆滑了。但愿司马南先生指的是前者。不过,老实说,司马南不管在政治上还是在学术上,都足够“成熟”的。这不,从薄倒台后,司马南的头衔前边又加了一条:北京独立学者。看样子,司马南已经成功着陆并且转型,不仅成了学者,俨然还要“独立”了。
但颇有人为司马南不平!除了惺惺相惜的左派外,这期中也包括对司马南言行甚为不齿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有人说扔鞋也是一种侵犯言论自由的行为,有人说扔鞋是破坏秩序的行为,也有人把其行为与韩德强打老人联系起来,说扔鞋也是一种暴力行为。
那么,扔鞋子算不算暴力行为呢?让我们先来看“暴力行为”的解释:即以人身或者财产侵害为目的,并且给身体健康和生命财产带来较大伤害的行为。譬如,韩德强打老人耳光的行为,明显属于人身侵害,无疑是暴力行为。可是,让我们再来看一下青年学生的行为,在扔鞋子之前,青年学生已经向司马南发出警告:我可以扔鞋子吗。也就是说,该学生并不是以攻击司马南人身为目的,而是通过扔鞋子的方式表达对司马南演讲内容的抗议,这怎么能说是暴力呢?如果扔鞋子是暴力行为,那么司马南在演讲之初,给学生三十秒钟扔鸡蛋和鞋子,难道是在宣扬和鼓励暴力行为吗?何况,如果真的欲实行暴力侵害,怎会在几十米外实施呢?
当然,你也可以把这种行为上升到“侮辱”的层面(法大何兵等人持相应的观点),可是如果你还记得司马南的开场自白:“有人有不同意见,有人要扔鸡蛋鞋子,我都理解并拟予以尊重。”你就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除非你承认司马南先生有自取其“辱”的偏好。至于司马南在演讲之初,请别人扔鞋砸鸡蛋,是不是一种做戏的行为,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当司马南还没有开讲之时,别人怎么会反对他的意见呢?那岂不应了司马南所说“有目的的砸场“吗?而在司马南演讲期间,并没有出现过起哄或者故意破坏秩序进行捣乱的问题。也就是说,学生完全遵守了和司马南的约定,也遵守了基本的秩序,并没有故意破坏秩序。当演讲结束到了提问环节时,正是学生可以用鸡蛋和鞋子表达自己不同意见时,司马南竟然称之为“演绎冲动”了。这不由让人想起叶公好龙的故事,原来司马南所谓理解并予以尊重的扔鞋行为,只是纸面上或者口头上的承诺。一旦别人真的付诸实践时,就变成“冲动的魔鬼”了。而扔鞋事件的性质很快发生了扭转,本是“求仁得仁”的“扔鞋事件”,在司马南的嘴里变成了是“针对公共秩序而不是冲着其个人的行为”,而某些喜欢摆出公正公允嘴脸的知名人士,便不顾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味说是“对语言的暴力回应”了,似乎那样敢于反抗洗脑的青年,倒成了破坏自由辩论的罪魁祸首了。
有人说,为什么不能从学理上加以批驳呢?非要诉诸于这样激烈的方式呢?其实答案很简单,正像该生所言的那样:自己不想被关进小黑屋。正如该学生所说,在话语权不平等的社会里,有些道理并不能通过公开的辩论进行反驳,特别是有些政治上的禁区,直接导致司马南先生的不战而“胜”。所以,当有人拿出伏尔泰:“我不赞成你的话,可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自由”这句话的时候,恰恰忘记了,两者完全不对称的话语权。也就是说,当学生几次三番被司马南打断问话的时候(据司马南说,并不是打断,而是催促,只是不能理解的是,一个被学生提问问题的独立学者,怎么会这样急不可耐呢?),是该学生的言论权力在被侵害,而不是司马南的言论权力受到限制。自始自终,该生并没有要阻止司马南说话的故意,怎么竟然侵犯到了司马南的言论自由呢?在此事件中,作为弱势群体学生,连自身的言论自由都无法保障时,我们某些善良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竟然要求其保护强势话语权的自由了。
好在司马南先生很大度,据说“事后不想追究。”想想也是,如果真的追究起来,恐怕有诱导学生扔鞋之嫌。试想,如果没有司马南先生的“循循善诱”,该生未必有这样的“突发奇想”。如果学生真是存心捣乱,该生蛮可以准备一只破鞋扔过去的,不是有很多网民在为那只好好鞋叫屈么?何况,此鞋并没有伤及任何人,要追究所谓的法律责任,恐怕只能惹人耻笑,而且还有自己打自己脸之嫌。于是,司马南便只想确切地知道:此人是不是学生了。其实,司马南之心,人人皆知。司马南先生多次在微博和访谈中隐隐约约地影射,是自由主义者有目的有组织的砸场行为,而且说在事后现场,还找到了石头之类的未作案工具。既然未作案,怎么能说有人蓄意砸场呢?
但是,事情尚未结束。在司马南回答环球网友为什么会被扔鞋的提问中,司马南避重就轻,甚至公然篡改提问者的本意了。其实,提问者在“第一点”中所引用苏格拉底的话,是“我唯一所知道的事情就是我一无所知”的另一种翻译,作为独立学者的司马南先生未必不熟悉。在这里,提问者引用此话讽刺的意味很强烈,所以,司马南急于打破窘境,没等人家说完,便开始插话。注意:除了问候欢迎的客套话以及简单自我介绍外,提问者所引入正题的话不过两三句。在这里,提问者并没有引用“苏格拉底关于自由”的话,提问者所说的“第二点”:“我知道一点点的是,我需要自由,而民主是保护自由的一种方式。”只是提问者自己的感言。也许,由于提问者所表达得不够清楚,或者现场有一些杂音,司马南竟然将提问者自己的话当成“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