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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蜘蛛侠》第三集又杀进中国来了,伟大、辽阔而又令人垂涎欲滴的中国电影市场,特意腾空出我们宝贵的五一节的档期,让“蜘蛛侠”腾挪跳跃,搜括RMB。我们可爱的中国观众,又可以像鲁迅先生笔下所形象化揭示的“掉
《蜘蛛侠》第三集又杀进中国来了,伟大、辽阔而又令人垂涎欲滴的中国电影市场,特意腾空出我们宝贵的五一节的档期,让“蜘蛛侠”腾挪跳跃,搜括RMB。
我们可爱的中国观众,又可以像鲁迅先生笔下所形象化揭示的“掉下下巴骨、流着哈拉子”那样,来看蜘蛛侠铲妖除魔的行动了。于是,又一个美国式英雄抢夺了我们的眼球,赢得我们的尊敬,获得我们的认可。
只是,我们不能不保持一种警惕。美国电影现在越来越充当它的妖魔化世界的武器,《蜘蛛侠》也毫不例外。我们可以被它的三亿多美元的巨额投资叹服不已,但我们不能不保持那一份应有的戒心,看看美国电影是如何配合它妖魔化世界的别有用心的。
今年奥斯卡最佳影片《无间道风云》,地球上的华族都知道,它的那种品位,实在玷污了奥斯卡的艺术至上传统。影片中,它大言不惭地迎合了美国政府对中国窃取其军事技术捕风捉影的妖魔化倾向。
在很多情况下,我们已经对好莱坞电影的那种妖魔化世界的倾向变得麻木了。倒是一些其它国家,对好莱坞电影的丑化与妖魔化倾向保持了一种敏锐的反感与声诉。《绝密飞行》中对朝鲜的丑化,遭到了朝鲜的批判,另一部007涉及朝韩关系的影片,甚至韩国人也没有给它以好脸色;《波特拉》对哈萨克斯坦的挖苦,引起了该国政府的不满,甚至提供拍摄场地的罗马尼亚,也敏感地欲把这个电影送上审判席;《斯巴达300勇士》更在当前伊朗危机的敏感当头,充当了布什政策的急先锋,受到了伊朗人的指责……可以说,这个世界并没有失却应有的对好莱坞妖魔化倾向的敏感,然而,当我们扫视一下中国电影市场的时候,我们却发现,中国人失语了。
《蜘蛛侠》已拍成三集了,相比于“超人”系列与“蝙蝠侠”系列,“蜘蛛侠”要更讨中国观众喜欢些。我的侄儿就很不喜欢看“超人”影片,十岁左右的他,就觉得“超人”情节大同小异,无非是好人战胜坏人。而“蝙蝠侠”更因为它的晦涩的叙事方式与阴霾的场景设计,令中国观众昏昏欲睡。但《蜘蛛侠》不同,它在情节上异常的弱智,而好莱坞电影的规律就是越是弱智越是票房的保证。《蜘蛛侠》恰恰在这一点上,非常吻合好莱坞电影印钞机的印行规律。
我曾与另一个求学到加拿大的侄女讨论过《蜘蛛侠》有什么好看的。她提到,在电影院里观看的时候,蜘蛛侠在高楼间荡来荡去特别的有感觉,那种过山车的悬空感,令人非常刺激。当她说出这样的理由后,我懂得了《蜘蛛侠》之所以能调动观众的参与激情,恰恰是它有着“辛巴达海盗船”以及过山车那般跌宕起伏的刺激感。
但是,好莱坞电影总不能不停地让《蜘蛛侠》在银幕上荡来荡去吧,那就必须塞给电影一个故事。拿什么故事最能配合美国的国家政策?那就是炮制一个敌人,在影片里作为妖魔化存在,这样“蜘蛛侠”就可以直接承担美国国家政策的化身,担负起妖魔化敏感症演绎者的重任了。
正象美国煞有介事地热衷于与擅长于制造一个假想敌一样,《蜘蛛侠》里每一集中都有着一个没有理由的假想敌。
“蜘蛛侠”的敌人都是那些吃饱了撑、无是生非的敌人。这种敌人,无非是一个幼年时代遭受到歧视的科学怪人,获得了一种神奇的力量,从而产生了报复世界的强烈欲望。说实话,把“超人”系列与“蝙蝠侠”系列扒排一下,其实里面的敌人,大多数是这样的类型。直到最近的《风暴突击者》中,我们可以看到,美国电影的跟屁虫英国电影,也在电影里设想了一个童年时代受到精神创伤的科学家,出于发泄的目的,在世界上制造事端。
几乎这些英雄们都是出于个人怨气的申张,才导致他们与社会为敌,展开毫无益处的破坏行动。根据资本主义的价值规律与原则,追求利润最大化应该是一个企业行为的基本动力,这一论点,也在中国企业中流传甚广,“追求股东利益最大化”至少已成为某些国有商业银行挂在嘴边的鹦鹉学舌的陈辞烂调。在我们这个国家都日益把利润最大化作为经营动机的时代,美国电影里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科学怪人,却是出于童年时代不得满足的虚荣心的伤害,而发起一波波对世界的攻击,有这样的可能性吗?
所以,看《蜘蛛侠》这样的电影,觉得里面真是“世上本无事,超人自扰之。”没有敌人出现,便炮制一个敌人,什么样的敌人合适呢?实在找不出理由,就搜肠括肚地凑合吧,私欲总行了吧,于是,《蜘蛛侠》中的敌人如出一辙,虽然每一集身份履历稍有不同,但都是同样的翻版,其最终本质上都是美国根深蒂固潜意识里的妖魔化他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胶片化的克隆与体现。
《蜘蛛侠》第三集中,我们看到电影设置的敌人依旧没有创意,里面的两个对手,一个来自于外星球,在当前美国人独自尊大的情况下,地球上还真的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势均力敌的对手,即使俄罗斯露出那么一星半点欲说不休的挑战派头,但是凭着其目前的实力,尚没有纳入美国人的法眼,所以,《蜘蛛侠》第三集一点创意没有地像《超人》系列那样,又从外星球请来一个导致蜘蛛侠心神俱伤的外星恶魔——毒液先生了。
而另一个对手,却颇耐人寻味,那就是一个名叫沙人的黑帮分子,他是如何产生的呢?原来他是受到了美军核试验的辐射,导致了变异,可以说,这个蜘蛛侠的对手是冷战时期的异化的产物,美国人又成功地把威胁着当今世界和平的责任,推御到冷战时的意识形态上去了,就像美国人当年支持萨达姆一样,今天依然可以用冷战思维维护其当年支持萨达姆的正确。
因此,我们可以看出,《蜘蛛侠》系列延续至今,里面一直流动着美国人肆意妖魔化对手、依然用冷战思维去套用当今世界的习惯性思维方式。实际上,伊拉克战争的泥坑,正使美国人不得不面临着对这样的思维进行反思的尴尬命题,而这样的心态,也或多或少地映射在电影中。
可以说,好莱坞的影片中,一直充斥着对横行天下的英雄行为的自我诘难。在《蜘蛛侠》第三集中,我们看到蜘蛛侠身上也散射着黑暗力量,他的标志性的红色蜘蛛侠服装,也中毒感染,而颜色变成黑色的了。可见,美国人在妖魔化别人的时候,也给了自己一双不正常的黑色的眼睛,当这种黑色的目光扫视自我的时候,也必然会给自我的形象抹上了黑色的阴影。弥漫在伊拉克问题上心底的痛,折射到《蜘蛛侠》第三集中,就是我们看到蜘蛛侠本身更多地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