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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最近,著名的芙蓉姐姐在搜狐微博发了一则简短的声明,她是这样写的:“一个人坐在空空的大客厅里,感到彻心的冷,还有一丝丝渗进心里的绝望。我的世界突然就崩塌了。曾经最爱我的人全都走了。我是这样的孤独无助。如
最近,著名的芙蓉姐姐在搜狐微博发了一则简短的声明,她是这样写的:“一个人坐在空空的大客厅里,感到彻心的冷,还有一丝丝渗进心里的绝望。我的世界突然就崩塌了。曾经最爱我的人全都走了。我是这样的孤独无助。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在那场车祸中丧生,也不愿被疯狂到失去智商的亿万网民推到芙蓉姐姐的位置。我真的不想做芙蓉姐姐,从来都不想。只是我不甘心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带动荒唐的舆论,把芙蓉姐姐贬斥成恶俗的代表。芙蓉姐姐从来都没有恶俗过,从来都没有。恶俗的只是这个可怕的世界”。
读了她的短文,心里产生莫名的悲凉,原来,这个真实的芙蓉姐姐并不就是那个“被”恶俗了的芙蓉姐姐,而那个恶俗透顶的芙蓉姐姐其实也并不是自己本来就那样恶俗,而是因为这个“可怕的世界”本就是恶俗的,身在其中,难免不被恶俗而已。
假如她的说法确实,那么这就很有些哲学意味了,哲学就是这么交代的:是社会造就了人,而不是人造就了社会。我们不能将社会中的所有罪恶和黑暗归咎于哪个人的身上,说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人,于是这个社会才如此黑暗和罪恶。这样说是典型的因果倒置,正经说法应该是:因为这个社会如此黑暗和罪过,于是产生了这么多的个人的罪恶。
当一个社会的文化,除了恶俗没有其他正经学问的任何出路的时候,我不知道除了恶俗还应该做些什么。难道会要求我们的学子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探求所谓的真理?要求文化人逆流而上去充当反动派?希望我们的年轻人追求所谓的民主自由而甘当相等于反革命和右派的民运分子?不,没有一个家长企图说服自己的儿女走那样的道路,而可供选择的最好的出人头地的行当,非恶俗莫属。并非只有芙蓉姐姐和凤姐借助恶俗而成名,许多所谓正儿八经的文人和“艺术家”不也依靠恶俗而红的发紫?拍电影不为人们欣赏,开拍之前就已确定目标:进入奥斯卡。简直俗气到及至,可人们却往往以为清高。你看那些“著名”的演员,在台上极力表现那忸怩丑态,却好评如潮,难道恶俗还少培育了各种明星?现在似乎只将恶俗之名冠于没有从“正道”出来、而一定强求同样待遇的探索者,怎么能让芙蓉姐姐心有所甘?终于,她呼喊出了心中的不平,控诉了整个社会:恶俗的只是这个可怕的世界!
她的发自内心的控诉,可以说是带着血和泪,令人震撼,以前对她所有的不良之词,统统失去威望。我们只见到一个受害者的凄凉和翻悔,不该那样天真到竟然做了芙蓉姐姐。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死。
实在话,这个芙蓉姐姐可能只是这荒唐、恶俗到极端的社会的一个无所谓的牺牲品,在众多可打、可不打的恶俗对象中选出来的最容易打而且不会伤害到某些权贵的基础上打了也无大碍中的一个倒霉蛋而已。俗话说:不打你打谁?谁让你擅自闯进这块本不属于你的领地?
消除恶俗只有一途:开放言禁,思维自由。人类的思维和他的生命同样是一个作为人的动物的自身固有的权力。维护他的生命并禁锢他的思维,无疑等于只维护了他半个生命。人权中思想的权力甚至大于他生理生命的权力,甚至奴隶主也不会无故损失一个奴隶的生命,但是却根本不会给予他们任何言论权。垄断思维其实就是禁锢思维,而禁锢思维的唯一后果,就是放纵恶俗,因为只有恶俗,在任何时代都不会在禁锢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