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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每碰到同事或邻居者,百忙中我们会互道一声:“吃了饭吗?”看似简单的一个遗传性的问吃,里面似乎没有“文章”,非但不小,而且十分的渊源。如从深层次的去看“民以食为天”的归纳;因为没有得吃,才造就出一个很会
每碰到同事或邻居者,百忙中我们会互道一声:“吃了饭吗?”看似简单的一个遗传性的问吃,里面似乎没有“文章”,非但不小,而且十分的渊源。
如从深层次的去看“民以食为天”的归纳;因为没有得吃,才造就出一个很会吃的民族。饥饿大荒,并不是“食堂饭”时才有的,自从人类出现在荒原以后,饥饿威胁一直持续不断,为逃避饥荒人口大面积迁徙,“饿煞不如犯法”,有饥民沦为草寇盗贼,忠厚之民只好沿路乞讨,当然养尊处优的权贵之外,过去和尚寺馆济民于粥,腊月年夕跳傩戏乞钱以及花鼓戏、莺歌班、黄梅戏种种戏曲是乞讨的一种营生。种种的习俗反映出来,仔细看我们的民族几乎是个讨饭民族。
由于生产力的落后,自然环境条件的恶劣,加上人类相互之间的压迫、掠夺和剥削等人为的因素,所以用毕生的精力去解决吃的问题,祖先几千年早就提出了“小康”和“天下大同”、“老有所养”的美好理想和希望,致使我们反复失败地去追求“乌托邦”世界,终事与愿违而彻底破灭。自然而然在饥不择食的树皮草根和脍不厌精中吃出了“大有讲究”,以用人奶来喂养的猪杀肉吃,光凭“讲究”两个字已说不尽到底有多少“讲究”了,说它是举世无双得“诺贝尔奖”应该是当之无愧的。有人开玩笑说,中国人两脚不吃的只有自己的爹娘(不排除“吃老一族”也有吃爹娘的),四只脚不吃的只有桌子椅子。据说最早尝吃百草的是神农氏,后来李自珍尝百草记有《本草纲目》,反正奇花异草,藤萝树根,飞禽走兽,朱砂蜡石、生猛海鲜,则包治“百病”,百病之首,非肚饿莫属了。
过年的那种隆重已经远去。已成为不堪回首的记忆,造成隆重的一个主要原因;平时粗菜淡饭想吃饱,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唯一的巴望过年,酝酿中内心成为一种企盼。在家人不遗余力的筹措下,在吃的方面,多少比平时显得丰盛而隆重,隆重是由饥饿一手培养起来的。因为过去过年的那种生活,现在几乎每天都能够实现,更多的不满足于现状一唯追求只剩下奢侈,或超越了“吃饱穿暖”物质以外的精神无聊的需求。
但是归根结底吃的习惯和文化始终不能在我们的心中磨灭,不管个人或行政发生什么大的事件,惯例都要请人家来吃的。从孩子一落地要请人家吃,生日要请人家来吃,做寿要吃,考上大学、起屋造宅、红白两事、赔礼道歉、请神祭鬼拜菩萨、官职迁升、加工资、谈生意、接工程、聘请律师法官等等,吃渗透了中国的360行,媒体报道说:“一年官吃的费用,可造三个三峡工程。”行行都要讲吃的,有的时候你吃我,有的时候我吃你的,一直吃到推进铁板为止。俗话说:“乌龟吃王八。”蔚然成风。
作为礼仪之邦,大家都喜欢在一个火锅盆里洗筷子里的口水吃,即使吃果子狸吃出了SARS,疯蔓世界的时候,国人为吃处世不惊。从吃性上去看中国民族的一面,与生俱来有一种“共餐主义”的思想作风,他不习惯于外国人一盘一叉一刀的“私有制”观念,而热衷这种人情文化民族的背后,隐藏潜在着攀比和妒忌所引发的造反革命精神——当然,再说开去,离谈吃就太离谱了。中国人开的饭店遍布五湖四海,加州到东京各处有久负盛名的北京烤鸭、南京板鸭、熊掌鲍鱼、燕窝天鹅,吃尽天下野生活物之后,孟州道上的“十字坡”有人肉做的馒头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