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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天呀,是你吗?怎么会是你呢?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近了,真的是你。你没死呀?你不是出家当尼姑了吗?我惊奇地问。你愣愣地、傻傻地,两眼直直地看着我。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若不是在大街上,两人似乎就能扑
天呀,是你吗?怎么会是你呢?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走近了,真的是你。你没死呀?你不是出家当尼姑了吗?我惊奇地问。
你愣愣地、傻傻地,两眼直直地看着我。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若不是在大街上,两人似乎就能扑到对方的怀里。
然而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我们各自站在对方的对面,几乎挨到了对方的身上。片刻,又都退了半步。
缘分呀!我俩同时说。你还好吗?你眼里汪着泪,我眼里也潮潮的。
你的手机换号了吗,给你单位打,单位说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你两眼充满了疑惑地说。
怎么会呢?我忽然想起因为要找我的人大都知道我的手机号,不知道我手机号的人就是我不想告诉的或者不想再联系的人,除了作者。我曾给我单位的人交待过的。怎么就忘了这世上还有一个你呢?
我和一个单位说好了的,要去采访他们的总经理。约了几次他总是忙,可算今天抽出两小时的时间……我左右为难。
你也许看出了我的恍惚的眼神:你有事?你就去办。我也很忙的。
我说:嗯,我们约好了的。
你说:你忙你的。有机会再见吧。你的态度立刻变冷了许多。
我真的有事……我有些无奈。
下次吧。你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下次来,我把你的照片拿来还给你,我再不给你保存了。
我们彼此交换了电话号码。你没有手机,告诉我的是家里的电话。
家?我惊奇地问。你不是出家了吗?
出家三年多,那个病总是不见好,又还俗了,做了手术。现在好了。
我拍了一下脑袋,怎么没问问你的病。我下意识地看了看你的大腿,大腿处被我留下了伤痕。在你的心里也留下了久久不能痊愈的伤痛。

匆匆地相遇又匆匆地分手。
去往采访的路上,我的脚步异常沉重,我的思维有些混乱。
整个下午我都在神魂不定中度过,妻子下班了,我也没从回忆的深潭中拔出来。
我向妻子坦白了我今天的遭遇。
妻子很大度地说:你怎么不让她来咱家来住呀?毕竟你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六年。
我看着妻子的眼睛。妻子的眼睛是真诚的。我才说:我到是想说了,但我没敢。我怕你……
你真的没良心,人家对你家老人、孩子、还有你那么好,现在到这儿了没住处……明天她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就请她吃顿饭。要是不走,就请她来咱家住。
我说怎么住?我俩一个床吗。妻子笑骂道:小兔崽子,你敢!
我嘿嘿一笑。

我是个农民,自从和原配离了婚,我就独自一个人来这个城市闯世界。因为我爱好写作,当农民时就在全国各地的报纸和杂志发了一些文学作品,在这个小城里还算有点知名度的。离婚后无颜再在小村混下去,就找到了市里的报社头头。报社的头头很同情我也很欣赏我,就让我在报社做记者工作。但因为我的身份是农民,户口又是农村的,始终不能调入报社,报社头头找到市委宣传部做了工作,勉强以招聘的名义来报社做记者工作。我暗自庆幸,我这是因祸得福呀。
由于记者的身份在市内交了不少朋友,朋友得知我是孤身一人,给我介绍了几个女朋友,都因为我是个农民,工作到是不错,就是没有退休金,都各自找了借口,从此不再联系。有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离婚的你,我们相见后彼此觉得性格相投就交往起来。你没有嫌我没有“老保”,你说:只要人好,别的都可以不计较。我们相识前,你就信佛。你说,佛会给你一切的。偏赶上那时我的母亲有病:血小板减少,贫血。我就将母亲接到了市里的医院,你放下你的工作天天来医院陪护母亲。因为离婚时那点积蓄都留给了孩子,刚到市里工作又没有开多少钱,你就拿出你的积蓄为母亲买营养品。凡是大夫说可以缓解母亲病的的东西,你都不惜钱去搞来。后来,母亲的病有了好转,需要住院观察,你就提议让母亲上你家住。因为当时我还住着单位的办公室。你家是七楼,你天天买菜买好吃的,母亲在你的照料下很快康复,而且还胖了五斤。后来我们就走到了一起,后来为了我的两个孩子能够得到很好的教育,你费了心思将孩子接到市里的重点学校,你成了两个孩子的厨娘。孩子毕业都考上了上级学校,我也下岗了。报社换头了,他说我让人告了,说一个农民怎么可以干记者呢?
你并没有嫌弃我,我俩一核计,走,咱们只要有水平还能找不到吃饭的地方?我们就去了北京,在北京很快找到了一家报社。

北京可不像我们的地级市,先说上下班吧,虽说是早九晚五,但因为在市内租房很贵,就在郊区租了间平房,每天上下班只是坐车就得花去四五个小时,北京打工者都是凭的能力和水平,所以,我每天早上六点走,晚上八点多才能回来,回家后还得将白天的采访整理出来,第二天交给主编。那时真是心力交瘁,但也是“痛并快乐着”。因为一个农民在大都市能谋到这样一个职位真是天大的机遇和幸运。
这时,你得病了,是更年期综合症。脾气变得非常糟糕,爱唠叨,动不动就发火,为了一点小事就吵嘴;我也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干不好就有被解雇的可能,心情一直很压抑,情绪也越来越坏。我们时常吵架,最后一次吵架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那个晚上,我有一篇稿子要赶,而你呢在一边一遍又一遍地说,明天你得带我去病,这病再也不能拖下去了,再不看就……明天你说啥也得和我一起去……
我回了你一句:说完了没有?!
你说:没完。找你个男人干什么的。
我说:没功夫!你爱找谁就找谁。
你说:好哇,你个没人性的东西,你还是男人吗,这是你说的话吗?
我说:我就这样了,你爱咋地就咋地。
你说:我将这一暖壶水都泼在你身上!说着真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暖壶。那是你刚刚烧的开水,是为我晚上写稿冲咖啡提神特意烧的。我真的怕你将水泼在我的身上。因为你的脾气不好。我站起身来,去抢暖壶。没想到暖壶碰在了桌子边上磕碎了,一壶开水就洒在了你穿着裙子的大腿上。。你被烫得浑身发抖,嚷着让我带你去诊所,我气哼哼地说:你是自找,我没空!其实那时我真的很心疼的,可我转不来那个弯。你看我还在那里写,就骂骂咧咧地去找邻居的小妹妹陪着你去了。
我们冷战了三天,第四天我上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