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季节属于我
作者:宫袍时间:2025-05-02 09:36:03热度:0
导读:月季开花的时候,艳媚冰冷的颜色,在阳光下好无力。其实,我最喜欢阴天时它柔和夺目的光泽,我会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精神专注看上一两个小时。那个时间是没有智慧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比雪白的云朵还要洁净。直到路过
月季开花的时候,艳媚冰冷的颜色,在阳光下好无力。其实,我最喜欢阴天时它柔和夺目的光泽,我会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精神专注看上一两个小时。那个时间是没有智慧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比雪白的云朵还要洁净。直到路过的人说,神经病。似乎我也就有了知觉,不仅仅是悲哀,我会为三个字惋惜一阵子。因为我爱这三个字,我愿意接受人们对我的尊称,它太特别,特别到让我激动。说不定哪次一兴奋就抱着长满刺的月季痛哭涕零。当最爱的花开始脱落时,才松开手,看到它散落到草地,被风吹远,化作春泥,化作心中的鲜艳。凋零的场景一次次划过梦境,呼吸掉我全部的快乐,忧伤遍布在血液,永无止境的流。甚至有时我会这样想,也许看到月季香消玉陨时,我也想死吧!玉石俱焚。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把月季和玫瑰分不清时,我就把它当成拥有十二个花瓣的完美物种。错落有致的排列,此起彼伏的顺序,我会凭感觉渐次的领会它的味道和专有的魅力。复印于生命,在生命的季节里盛开。
时间已经很久了,一晃眼,月季情节都有十余载了,但它的美丽还停泊在小时侯的认知。至于它到底有多少个花瓣,从来就没有去研究过,而十二个花瓣代表十二个月已成了定格。我习惯了用它的色彩代表岁月的红火,每一个月都像它娇媚的光芒,映衬着我的命运指针。月月红,天天火。日子更像它的性格,张扬而不放纵。
一月,灵感死亡的时光。我密而不宣的感受到温度零下的震撼,文学细胞被冻住了,或许一开始就意味着结束吧!
我不敢用目光正视树叶上的霜露,它安静的躺着,非常纯情。而暖日打破了宁静,一切都改变了,霜露的意志因此而动摇了,甚至摇摇欲坠。我没有挪开目光,看到坚硬的雪融化,又缓慢的滑落。刹那间,看到最为惨烈的一幕,雪终于散了,成了一滩死水浇灌着给它幸福的那颗野草,顿时草儿微微的动了,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母亲站在院子里,拉长了嗓门,叫我回去。罗杰,吃饭了,再不回来就凉了。我回避了这样过于平常的幸福,装作没有听见。
蚱蜢轻盈的跳过草丛,叽喳在谈论着它们的生活,三五成群,并没有在乎我的存在。突然之间,我觉得被冷落了,丢在寒风呼啸的空气中。当我想挣脱时,忧伤的孤独感油然而生。眼泪挂在眼角不肯落下,最后我还是笑笑的摸掉泪珠。
驻足而思,刚想回家的脚步凝固在了空气中。我在想未来要干什么,是轰轰烈烈,还是平淡无奇。或许是伟大中的伟大,渺小中的渺小。不知道,确实这是个迷,但我想成为一个作家,杰出的文学青年,这是真的,千真万确。
我想为母亲的慈祥长篇大论,我想为一个女孩子千篇一律,我想为一个知心朋友大写特写,我想为一个邂逅的人高谈阔论,我还想为祖国,为人民,为我身边的陌生人。
母亲终于骂我了,不经意间就出现在我身后,我常常说她神出鬼没。她拉着我的耳朵把我扯回家,无论是多么痛苦,如何呻吟,她还是坚决的不放手,直到我把饭吃完,接着一番政治教育才大打收手。但是我看到了母亲泪光中晶莹的爱。
这个一月,我没有白活,晚上伏岸疾笔。我想写字了,滔滔不绝的灵感像夏天的雨季,猛烈而快速。
我好快乐,我要为母亲高歌一曲。这是从未有过的体会,难道仅仅是一月的内涵促使着我。
就这样开始,希望永远不会结束。路有多远,我会走多远。谁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让生活接受一些铁证如山的哲理,我想这条路并不狭窄。
二月,欲望膨胀的时光。零落的美丽躲过了转头的明眸,笑和哭,我选择了放弃。很多时候,我都沉默着,想二月会不会下雪。有舞动的花朵潇洒布满空中,落到一位少女优雅的脸上。在那一瞬间我会轻易的爱上她,冲昏的头脑一塌糊涂,被她痛骂或痛打一顿之后没趣的离开。
春天此时崭露头角,闪烁着生命的星点,期盼的落英缤纷和繁花似锦不再那么渺茫。当想到时光还如此多娇时,夜晚的星辉撑起了月光的恬静,山峰上似乎有一个少年吹着幽亮的旌旗萧。走在路边,花草的芳香诉说着沉寂的重生,那太幸福,犹如见到了爱人般窃窃私语。
不冷不热的温度。我热爱上了睡觉,给自己去梦游的空间。我想做很多很多的梦,华丽而富贵,享受二十八天,一个爱不释手的季节。
海风咆哮,浪花狂溅,雷电撕开破响的声音,恶心到想吐,当吐完又觉得害怕,恐惧这样的夜,令人怯懦的黑暗。
我不知昏睡了多久,头重脚轻。睡意朦胧的双眼看不清迷失了方向的路线,亦步亦趋努力着在沙滩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蹒跚着,目标点燃了心中生命的欲望。前面是一盏灯,为我指明去路的光亮。我的手不自觉的向前伸展,却抓不住任何物体,漂浮的尘灰吸入急促的瞳孔。我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死亡好象会一触而就,心中的烈火堵在了呼吸道薄弱的洞口,结束自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仙女,貌似天仙的女子,悠悠荡荡如同雪花,清风一拂,柔软的姿态凌空摇舞。面若桃花的容颜,泛开芙蓉的微笑,淡淡的闯开尘世的禁锢,突然焦躁的空气变得凉爽,浑浊的眸子有明亮的光闪过,一切都屏住了,包括微弱的呼吸也滞留在那一幕夺目的时刻。此时,我相信生死与我无关,氧气也不屑一顾,艰难更加如履平地。
我在想,是她操纵了我的灵魂吗?
我在怀疑,是不是她控制了我的躯体?
我在感恩,是她使我活得这般轻松?
我在猜测,自己抗衡的不是地狱而是诱惑。
我在难过,为何古训下的英雄难过美人关是如此灵验。
难道人活着在为一种俗不可耐的拥有而努力吗?谁说他能什么都不要,我愿意失去理智的说,我猪狗不如,不逊于牲口。
你在弄啥?不专心听讲,懒死猪。还说坚持,还说一起携手走进大学。什么嘛!我听见了女孩子撒娇时的语气,然后一巴掌挥在我脸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走的背影晃动在凝固的眼睛里,我明明看见她手挥过来时的弧线,我却没有躲开,我不能失去一个第一次爱的人,她软玉金香的柔情随时都感化着我。我摸了摸疼痛掠过脸庞的灼烧,我很在意她发脾气时对温柔的背叛,一时的烈性足以使我感觉到她内心的期望和脆弱。然而,这一次,我没有冲过去抱住她,她也没有留恋我对她的呵护。
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失望,我也有难受的惭愧。
醒了,我的梦也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