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交际舞,舞蹈深处方痴迷
作者:析离时间:2025-04-19 12:06:38热度:0
导读:谈到舞,我就不能不写写京城的交际舞迷们。若要寻找交际舞迷,您最好上京城的舞厅。咱京城的交际舞厅的数量并不算太多,二环以里没有舞厅,想当年,地质部礼堂开过舞厅,西四和北海公园内开过舞厅,屈指算来,那都是
谈到舞,我就不能不写写京城的交际舞迷们。
若要寻找交际舞迷,您最好上京城的舞厅。咱京城的交际舞厅的数量并不算太多,二环以里没有舞厅,想当年,地质部礼堂开过舞厅,西四和北海公园内开过舞厅,屈指算来,那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故事了,现如今,不要说二环路,三环以里您都找不见舞厅,原因很简单,开舞厅扰民,再加上租金太贵,舞厅难于在城内落脚,实际上,北京的交谊舞厅大多散见于四环以外,市中心基本上没有舞厅。凡有舞厅的地方,买卖皆不错。比如四季青桥旁边的“红舞星”舞厅,以及劲松桥往东的“聚星缘”舞厅,每日来此跳舞的人趋之若鹜,其它舞厅的买卖也相当不错。
交际舞分国际标准交际舞和普通交际舞,当然,我们习惯上将二者统称为交际舞。交际舞实际上是舶来品,早在清朝即已传入我国。虽说普通交际舞的根源于国标舞,但经过我国舞蹈家的改良早已中国化民族化大众化了,化得连公园里的大爷大妈都会跳。可是,真正地国标舞即老外怎么跳我们就怎么跳得舞,在我国还远远没有达到普及的程度。
舞中“人情”
说起来,国标舞的学问深了。跳国标舞如同练书法,讲究传承。唐代大书法家孙过庭在《书谱》里写道﹕“翰不虚动,下必有由。”意思是说写字不可轻易动笔,要考虑到你这一笔传承于谁,是米芾还是黄庭坚,绝不能随意涂鸦乱抹,讲究的是笔笔要有出处。跳舞同样讲究传承。比如,你的拉丁舞伦巴是跟谁学的?是阎岭老师还是梁思源老师还是直接跟老外学的?师承不同,虽同为国标舞的伦巴,在跳法上,区别颇大。我就贸然邀请过一位在镜前练拉丁的女士同跳伦巴,结果,由于跳法不同,闹得不欢而散。那位女士甚至用话损我说﹕“我看你不太会跳舞吧?”气得我跑进休息室抽了两根烟。舞迷们斗气不新鲜,我甚至还在镜子面前,看见因为跳舞拳脚相加的事情呢。
有一次,我们正在某舞厅跳舞,只见镜前一对男女练舞练得起劲儿。可不知为什么,那男的猛地大吼起来,疯了一般照舞伴的后屁股上就是一脚。原来,因为一个叫“探海”的舞蹈动作,不管那男的怎么要求,那位女士的腰总探不到理想的位置,情急之下,男士便拳脚相交了。当时,我真的很气愤,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当此之时,如果那位女士喊声“你凭什么打人?”我就敢上去见义勇为。可没想到,那位女士竟连个屁都不敢放,反而追着男士道歉。这时候,一位经常来这里跳舞的一位朋友告诉我们说﹕“那女的学舞笨点儿,那男的经常打她,今天算是轻的。别管!你要敢上去动那男的,那女的非跟你玩命不可。”听罢,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可真是“舞到深处方痴迷,迷到深处动拳脚”啊。打人固然不对,但是,因为舞,情有可原。不过,我还是想奉劝几句,朋友,悠着点儿,别太过分,如果你痴迷到抄家伙往舞伴的脑袋上拍,我们也就只好拨打110报警了,后来,我听说那位打人的男士曾在某交际舞大赛上荣获过冠军,但他也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妻子由于不理解他带着孩子离他而去。
舞痴金子有
“舞,就是打出来的。你没看见我经常和舞伴打嘴架吗?为了一个舞蹈动作,争执起来,吵得面红耳赤,一个星期谁也不理谁。过后,还得走到一块堆儿。”说这句话的是我的舞蹈老师金子有大哥。
提起金子有,京城交际舞圈儿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我的眼睛里,金哥堪称是京城舞迷里的舞迷啊。很少有业余交际舞爱好者像金哥那样头顶上有如此多的光环。北京2006年海外华人体育节捧回了奖杯,北京市第四届全国健康体育交谊舞第一名,第一届海淀文化节“舞燃情”国标舞大赛中年组第一名……金哥告诉我说,它参加过大小赛事共计60多次,基本上都在前三名。因此,我们管金哥叫舞蹈票友,说他有赛必去,逢赛必赢,参赛有瘾。
金哥生于1954年,现为某国企职工,身高180厘米,眼睛不大,方脸,剑眉。金哥从小练习过武术,后改学交谊舞。武术造就了金哥争强好胜,不怕困难,行侠仗义的品质,这为他以后跳舞以及为人处事打下了很好的基础。金哥是少有的交际舞全才,他既荣获过普通交际舞冠军,又荣获过国标舞冠军,国标舞中,他既能跳摩登舞又能跳拉丁舞。说句实话,在业余舞者中像金哥这样的人才并不多见。纵观金哥所有的舞中,他跳得最为得意的舞当属“探戈”。金哥说他每次跳“探戈”得分都是满分。看金哥跳“探戈”。过瘾。金哥跳“探戈”霸气十足,八面威风,浑身充满英雄气概。这种气质是从他骨子里飘出来的,其他人很难学,大概得益于他从小习武吧。金哥在单位绝不因跳舞而影响工作,因此得到同事们的普遍好评。每次金哥获奖或上了电视,同事们都为他鼓掌,企业领导甚至夸奖他说﹕“老金,你是咱们整个集团的骄傲!”为此。我跟他开玩笑说﹕“金哥,你是墙外开花,墙里香,企业裁员,裁谁也裁不到你,你是整个集团的骄傲啊。”听罢,金哥憨厚地一乐。除了参见比赛,金哥还从事交际舞教学工作。跟金哥学过舞的人不计其数,其中既有平头百姓又有大学教授,说他桃李满天下,似乎一点儿也不过分。总之,谈到金哥,我只有两个字,就是“佩服!”
我曾经问过金哥,你痴迷跳舞到底痴迷到什么地步?金哥沉吟片刻说,兄弟,我说出来你千万可别披露。我痴迷到能顶风冒雪往返4个小时的自行车到外边听课。归途中,只要想起来某个课堂内容没搞懂,不分场合,撂下自行车就开练,经常因为练舞过于魔怔一头撞在大树上;我痴迷到在洗浴中心洗澡的时候,一边泡澡一边琢磨舞,琢磨到兴奋处,跳出浴池当场就练,全然不知搓澡工站在旁边为我鼓掌;我痴迷到早晨解手,猛地想起一个舞蹈动作,手先不解了,跑到客厅就练舞,等练完舞,骑上自行车直奔单位上班,完全将解手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听罢,我又问道﹕“到底是什么舞蹈动作让你如此痴迷啊?”金哥想了想说,比如国标舞中的“双分点地”,多么优美的舞蹈造型,我曾经为它练习过不止千遍!乃坚啊,舞蹈是我的生命,没有舞,我生不如死。是啊,为了让生命之花开得更美,金哥练起舞就是如此痴迷,说他对交际舞走火入魔似乎一点儿也不过分。
因为训练强度太大,金哥的膝盖上长满骨刺,已被西医判了“死刑”,被中医判了“死缓”。西医建议他动手术置换膝盖,金哥没有接纳,因为他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