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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她是天涯离落人,我在天涯彼端,相遇,互言安好。最初的最初,她在长沙,我在武汉。她说来看我上舞蹈课,正坐于我头顶的飞机上,实则是躺在寝室床头。她立于珠海的海边,身边二三好友作陪,细细向我道来海滨之夜的风
她是天涯离落人,我在天涯彼端,相遇,互言安好。
最初的最初,她在长沙,我在武汉。她说来看我上舞蹈课,正坐于我头顶的飞机上,实则是躺在寝室床头。
她立于珠海的海边,身边二三好友作陪,细细向我道来海滨之夜的风情,我却惟独记住了它的海风,微凉。还有遥远而不真切的灯塔。无星。
她在广州,我于潜江。听她讲台风将来的夜,漏雨的屋顶,孤寂的独白。我向她讲述这落魄的潜江行。她说:按时吃饭按量微笑努力进取谦虚为生。
她讲那场莫名其妙的面试,我边打手机边聆听母亲的教导,一心二用从来不是拿手好戏。此时她还在辗转漂泊,而我已寻得短暂的安宁。
她问,雪,我要怎么向他言明?我无从作答。脑海是那个立于喧闹天桥之上静看这霓虹闪烁若梦浮华的女子。很早很早以前,我对她说,纵使你站于人群之中,还是觉得孤寂。她许是忘了,我却忆之至今。她在深圳,即将迁徙至天津,我依然沉没在武汉的宣泄之下,淡然自处。
之前说想她了,可是信了?就连自己,都不曾明白这莫名其妙的心性。曾经有个人对我说,因为彼此互不相识,于是可以交心,纵使说一些必需埋藏至心底永不见天日的话语,亦未为不可,因为哪怕擦肩而过,你亦不知我为何人。她昨日对我说的那些话,大约也是出于此由。
我在心情起伏紊乱不安下,想到她。她说她那儿地震了,于是提醒她脚步快些时要记得带上钱,借此转移话题。她却说,逃生时要带上我。她不知我在笑,更不会知晓,我在接下来打出的那段看似淡漠的言辞时,是以一副怎样决绝而无畏的姿态。
她定不会记得曾经向我描述过的梦境。是大年三十,她说,梦见自己于漫天白雪中光着脚丫步行至车站。那火车驶往武汉,而武汉有我。
无欢说:擦身而过,还是相濡以沫?花弄影说:随他,故事只是故事。
等我们学会于漫天尘埃中微笑起来,便不会如现如今这般乖戾张扬。这满世繁华,终不过云烟过眼,定当容得下这些平凡而知安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