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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文学,是一个很广义的名词,是包括文章在内的文化艺术的总称,诗歌小说散文戏剧可统而言之。而写作,是架构文学的桥梁基点和文学突显的通关过程。快餐式写作,则是与当今社会息息相关的一个新型文学名词。在这个高度
文学,是一个很广义的名词,是包括文章在内的文化艺术的总称,诗歌小说散文戏剧可统而言之。而写作,是架构文学的桥梁基点和文学突显的通关过程。快餐式写作,则是与当今社会息息相关的一个新型文学名词。在这个高度信息化的社会里,快餐作品确实给我们提供了便捷的精神食粮。然而,既然是快餐,合不合口味,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为许多文学爱好者提供了一个快速发表文章的平台。在报纸杂志上难以发表的作品,都可以通过网站或博客等形式而得到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文学网站雨后春笋一般应时而生,文学爱好者更是如风起水涌,每天的各大文学网站里都要更新几十上百的文章。文章的更新之快,让沾有墨香的传统纸业难以望其项背。但正因为它的高速度、高发表率,文章水准难以做到一个科学的评判和定位,极易导致质量的参差不齐,鱼龙混杂。在文学看似繁荣的背后,却掩盖着让许多文学批评者颇具微辞的瑕疵。我不是文学批评者,我只是想针对目前的文学现状或者说写作现状发表一点我个人的粗浅见解,和文学爱好者共同来商酌完善写作的途径、内容和方式,以求得更好的写作。
写作是一个需要独立创作的过程,需要给自己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一个真正的写作者必须具备有写作的素质。写作的素质是什么?就是写作时应该达到的基本条件。除了人生阅历、知识水平、笔下功夫外,我认为还有至关重要的一条:耐得住寂寞。曹雪芹的《红楼梦》穷尽了他后半生,且“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没有寂寞的精神是无法完成这部巨著的。而我们现在,缺失的恐怕正是这一条。一天一篇诗歌或散文,两天一篇小说,半月一部长篇,半年一部文集,这已不是神话,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现代社会的高速发展,人们脚下的步履匆匆,商业意识越来越浓厚的今天,急功近利的浮躁心理似乎容不得人们坐下来好好打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就算是有人坐下来了,也难以坐长久,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滋味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人们往往希望得到的是立竿就能见影,栽树就要乘凉,商人一夜可以暴富,文人为何不能一夜成名?如果成了曹雪芹,到死穷困潦倒,“举家食粥”,谁愿?文学的爱好者是越来越多了,然而难登大雅之堂的作品也越来越多了。有些人的写作或为了应事,或为了应时应景,或为了追求看点,或为了金钱,或为了充数,或为了发表等等,其中虽然也有些写得不错,但粗制滥造者居多,甚至没有认真看几遍,问题重重就拿来想发表,我觉得这最不可取。浮躁之心驱使下写出来的东西又有多少技术的含量?快节奏的生活,快餐食品也能诞生出快速的作品来,而且一天一篇甚至几篇,快得让人有点匪夷所思。就算文才最好,我想,这样的作品也多是像快餐食品一样包装简易,内容不丰吧。如果还想像苦吟诗人贾岛那样又推又敲,“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怕是不可能了。
我曾在好心情网站编辑文章,在编辑的过程中,好文章遇到不少,但我也经常会遇到一些需要修改的文章,毛病主要体现在:错别字多、文句不通、标点不准、字数过少、内容空淡、华而不实等。字数过少可以退稿,错别字多,标点不准可以更正,文句不通就有点作难了,一不能改变句子原意,二不能损害原文主题。毛病少还好,如果多几句,一个小时改不了几篇文章。我平常工作就比较忙,改稿的时间一般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看到人家改得多,我也想多改几篇,但我又不能求快而只是对文章粗览随评,我觉得这样对不住认真写作的朋友们。如此下来,我发现我的校稿量是很难进入周排行榜前列的了。我很希望我的文学朋友们能细心一点,在发表前尽量使作品的病诟达到最低。至于内容空淡,大多也作了退稿处理,但在我内心里,其实是极不愿意这样做的。华而不实的文章占的份量还不轻,文笔不错,内容空虚,无病呻吟,甚至晦涩难懂,似乎成了部分人的喜好,认为非此不能突显自己的才情。其实,这应该是一种错误的观点,它恰恰忽视了语言是需要交流的这一原则,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亦或才情的炫耀而忘记了与读者的沟通,文章看完了仍一头雾水,不知所云。沿袭六朝糜丽的只重形式不重内容的文风沾沾自喜,而不引以为病,我个人认为这是我们应该摒除的写作之弊。
韩愈柳宗元曾经极力反对六朝浮华的文风,推行古文运动,倡导文体改革,“惟陈言之务去”。六朝作品一时华丽,光彩照人,却淹没在历史的海底,几乎难得有人去光顾它们。正因为韩柳没有步六朝之后尘,他们的文章才有了生命力,至今为人称颂。白居易的诗通俗到老妇皆懂,达到“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的程度,可见流传很广。在现当代作品中,流传下来的名作也大都是以真切朴实见长。散文作品巴金的《小狗包弟》,写的就是自己的真实的生活,平白如话,但真挚感人;朱自清的《春》清丽动人;李乐薇的《我的空中楼阁》亲切空灵。诗歌作品也同样如此,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就在朴素的文字中见证了保姆的一生和对“我”的爱,成了他的成名作;狄金森的《篱笆那边》虽为诗,却形同口语;戴望舒的《雨巷》尽管朦胧但不晦涩;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清新脱俗,像一幅绵延的画,一路看来美不胜收。这些作品我们之所以耳熟能详,就是因为它们给我们带来的都是美的感受。相反,那些总想在文字上出新出奇,读起来佶屈聱牙,意不称物,文不逮意之作,把文字弄得像一位带了面具的陌生人,如同隔山看海,看完了仍不知海是什么模样。这样,它的生命力是不会长久的。
在这里,我并不是一味地批评文章华词丽语。在内容充实的基础上适当讲究语言的精美,讲究朝华夕秀的境界技巧,这是锦上添花,不但不能弃除,还是我们必须提倡的。我只是说,写文章跟做事情一样,都有一个度,太直白的文章也就跟做菜不放盐一样,是食而无味的。片面讲究文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就过犹不及了。
写作是一个创造的过程。为什么写作?因为情感于心,呼之欲出。感物生情,穷情写物,可视作是创作的起点;寂然凝虑,悄然动容,可视为创作的孕育;于动情处下笔,于思接处行文,手起笔落,文章洋洋而成。源头活水,有备而来,真情写作,应是我们需要倡导和运用的一种写作方式。
大凡文章,都须修改,是改得让人看不懂,还是让人看得更有内涵,更具深意,这就要看你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