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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台湾著名学者曾仕强,曾讲述一对要将女儿培养成美国人的教授夫妇的真实故事,果然女儿培养成了美国人,还在美国成了家,教授夫妇退休后也移居美国,想和女儿呆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女儿竟不答应且不允许老爷子老太太
台湾著名学者曾仕强,曾讲述一对要将女儿培养成美国人的教授夫妇的真实故事,果然女儿培养成了美国人,还在美国成了家,教授夫妇退休后也移居美国,想和女儿呆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女儿竟不答应且不允许老爷子老太太与他们住在同一个城市,老两口只好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邻近城市居住下来,却千方百计地接近女儿,接近不得,接近外孙也行,也不得,他们始终不曾放弃,终有一年的冬天机会来了,女儿、女婿外出旅游让他们照顾外孙,条件是女儿女婿旅游一回来两位老人就必须离开,他们答应了,然而他们的美国女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老两口几次张口想留下终又把嘴边的话咽进肚子里,凄凉地踏上了回邻近城市的路。
不巧,车半路抛锚,老爷子卧在车下冰凉的公路上修车,终未修好,又不敢打搅女儿,老两口只好相依在寒风凛冽的旷野等待天亮,不知心有郁结抑或天寒地冻,老爷子一口气上不来,竟含恨离去,临走含泪给老伴说:“下辈子一定要把孩子培养成中国人!”老太太待老爷子丧事刚办完,也郁郁离去。
老两口何以遭遇如此凄惨?同时我们不得不回答一道不容回避的选择题,我们究竟要将孩子培养成美国人还是中国人?
教授夫妇的遭遇并非偶然。1840年以来的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受西化东进的影响将孩子送出去的并不少,在西化影响下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并不少,如教授夫妇这样欲将孩子培养成美国人的家长并不少,而以西方文明精神及其儿童启蒙方法教育孩子也因此渐渐成为一种风尚,乃至成为社会的集体无意识。在这个过程中,新教育表面上高举科教救国的旗帜,其实做着西方宗教文明传道士的事情,它一方面以科学、民主、自由为幌子,极力清除每个人尤其是每一代青少年头脑中的传统文明思想;另一方面极力将人家的文明精神及其儿童启蒙理念灌输、普及给每一代人,并将其奉为至宝。
因此,教授夫妇的遭遇是一百多年来中国社会民族文明遭受清除、清洗并以全盘西化取而代之在儿童启蒙和国民教育领域的切肤体现,是一代代中国父母因文明落难而迷惘、痛苦不可自拔,在儿童启蒙问题上无所适从的苦难缩影。
教授夫妇的遭遇在美国本土也并非鲜见,并非偶然。西方宗教文明在美国发展成了一种似乎理想化的模式,一边是物质文明的高度发达,另一边是宗教精神对社会、人群,对单个人的灵魂的安慰与护佑,呈现出一种好像无懈可击的高度文明形态。
但我们必须注意到,在西方文明精神之下,人的生命形态被刻意分为“人类之城”和“上帝之城”,人生来是有罪的,必须不断地忏悔以求赎罪,虽然一旦信主就“获得了新的生命”主就会“担荷你的罪责”但是“人类之城”还是摆脱不了浓重的原罪色彩,人只有死后方有可能进入“上帝之城”与上帝生活在一起,享受天国的福祉。而不像中华文明那样,以文明精神照耀万千历代子民,以求社会和谐,以达现世幸福。
我们必须注意到,从宗教的角度讲,东方的神管东方的民,西方的神管西方的人,你说我不信佛信别的吧,没人管你,也没神管你,佛教经典就提到了这点。然而就有某些新的宗教阐释否认这一点,甚或拿一大堆论据和你讲理,我说你这理是信口开河,与佛无关,也与神无关,仅仅是某些人的一厢情愿。
佛光普照中华,乃佛之慈悲,中华之福祉。佛之来,爱者更爱,仁者更仁,孝者更孝,普度众生,教化万方;而西方宗教一来中土便欲铲除儒学而代之,谁家的女人信主了不回家,四处乱跑,谁家的儿孙信主了不孝顺父母,不进祖庙,不给老人养老送终摔盆烧纸钱……当年义和团反的是什么,反的就是这些,义和团是民族的觉醒,是文明的自觉,是源自民间的民族文明精神自我维护的潜意识的力量。
我们必须注意到,西方宗教之下,每一个人都是上帝的子民,父母与儿女是平等的,彼此独立的;未成年人尤其是儿童能够得到特别的关爱,助其成长、成才。所以在美国做父母的去找儿子,儿子不在家被儿媳拒之门外,你别纳闷,这是美国人的处事方式;老子辛苦养儿子,儿子却不管老子,这反差也太大了,你别纳闷,这是西方文明文化使然。
于是乎,十字架左右两端都是上帝的子民,平等的兄弟,这构成了十字架的一“横”;上有上帝,下有备受关爱的未成年人,构成十字架的一“竖”,主被钉在十字架上担荷所有子民的罪孽,却独独忘记了寂寞苦难的老人,这是一个缺失的十字架。
话说到这里,我们就该知道教授夫妇何以遭遇如此凄惨了;就该知道我们究竟要将孩子培养成美国人还是中国人了;就该知道教授老爷子临终含恨之言的含义了。

2008-1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