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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高的作品《灵山》荣获诺贝尔奖。举国蜚声不断。但见众人品评。各有论断。褒贬不一。我接触到这部作品是在前几天的事情。因为兴致。时间仓促。在网上下到原作。阅览之余,浏览诸位大家的品论。有说到作者本人。大多提
高的作品《灵山》荣获诺贝尔奖。举国蜚声不断。但见众人品评。各有论断。褒贬不一。我接触到这部作品是在前几天的事情。因为兴致。时间仓促。在网上下到原作。阅览之余,浏览诸位大家的品论。有说到作者本人。大多提及其政治偏向。迁居之事。看到更多负面文字。其实我对此很有感触。对于这样一位作家:之前在国内默默无声,一夜闻名于世。这种剧变性质我不能评断。但不得不赞其佳作。
《灵山》这部作品前几章就很引人入深。句句突破。句句巧妙。文字细腻,华丽迭出。让人观花,余情未了。作家独特的写作方式,将人称独到的转化,其本身是一种超越。至少在形式上是超越的。一种颠覆传统的写作风格,揭示中国文化鲜为人知的另一面。即被历代政权提倡的中原正统教化所压抑的文人的隐逸精神和民间文化。他从对远古神话传说的诠释、考察,到汉、苗、彝、羌等少数民族现今民间的文化遗存,乃至当今中国的现实社会,通过一个在困境中的作家沿长江流域进行奥德赛式的流浪和神游,把现实时代人的处境同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联系在一起,加以观察。这种恢弘的写作境地的延伸,非能工巧匠者不能匹敌。
而作者本人是滞后的。至少在生活上。婚姻惨淡。于三个女人几经周折。始终处在危急之中。有报道曾说,文化大革命时高行健仍在做法文翻译的工作,中间继续暗中写作,把纸切割成一小条一小条的,每写完一段,就用塑料袋包起来,放在一个罐子里,加上有防潮作用的石灰,在屋内的土坯地上挖个洞,把塑料袋埋在里面。消息人士说,高行健文革时期曾把一整箱手稿烧掉,事情的起因是妻子要向组织告发,他的手稿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高行健目睹了身边太多因文获罪的故事,所以痛定思痛,先一把火烧个干净,高行健一边烧一边掉泪,这一把火不仅烧掉了多年呕心沥血的创作,也烧毁了夫妻之间的姻缘。
我当时读到这段文字的时候,不禁心里酸楚。我以为这样一位作家能有如此鸿篇巨著。定是有强大的爱情或是家庭支撑精神。但结果偏偏不是。恰是不是,令他在折磨中聊以慰藉。他灵魂深处驻扎的抵御现实的力量恰是形成创作的始源。因为忧郁,所以自慰。文字是良药。让他重生。对于这位作家的生活我没能亲历。但有报道,说他在巴黎的生活。绘画谋生,艰难生活。十多年如此。尽管如此,他最终还是被瑞典科学院在褒词中说,授予高行健文学奖是表彰他"尖刻的洞察力,语言上的精巧,及他以此为中国小说开辟了新的途径",表彰他1986年的被禁小说《另岸,TheOtherShore》,表彰他的作品中对个人奋斗的描述。褒词称高行健为小说家、翻译家、戏剧家、导演、批评家。
看到这里也许很多人要竖起长矛。但我惊觉。感动之余,我知道一个作家的艰辛历史。内心承载的重量弱度对抗政治的强大性是一件艰难之事。被孤立,被批斗,被封杀。甚至牺牲自己。这都是难逃的劫数。没人理解他的文字。没人理解他的低叹。这是一种冒险的写作。
在看过高行健《我的创作观》之后。我对他本人有更为深刻的理解。是一种艺术的虚妄追求者的独行旅程,他要借着文字的美丽迷惑自我,走上征程。他在文字中找到的快慰令他拯救。从中找到快慰。然后自足自娱。仿佛他的灵魂从来需要游弋。在文字的苦海中他是漫无边际的。这种客观性正如他本人所说,唯有在文学和艺术的创作中才得以自救。这并不是说,我就主张所谓纯文学,那种全然脱离社会的象牙塔。恰恰相反,我把文学创作作为个人的生存对社会的一种挑战,哪怕这种挑战其实微不足道,毕竟是一个姿态。 我为自己赢得表述自由的时候,才倾心于语言。我有时甚至游戏语言,可这并不是我写作的终极目的。而语言的游戏对作家往往是一个陷阱,如果这游戏背后不能传达通常难以表达的意味,即使玩得再聪明、再漂亮,也徒然是某种空洞的语言形式。我所以找寻新的表述方式,因为常规的语言限制了我,无法把我的感受表达得十分真切。
高的《我的创作观》全文都在谈及他与创作的关系。那种浑然天成的写作态度以及独到奇特的见解让我看到了文学的深度。这种深度需要保持仰视的姿势尊重并体悟。
写作是一件不断求索和深入的事情。决不能轻视和践踏。这是客观性的所在。
尤其对于我,写作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