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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几日不见母亲,今见母亲身穿一件墨绿色薄型小棉袄,戴一顶深紫色荷叶边线帽,精神焕发,满面春风,我的心头一阵欢喜,从嘴里嘣出一句赞美:妈妈,真好看!母亲说:我都快70岁了,好看什么呀?!我说:女儿眼里的妈
几日不见母亲,今见母亲身穿一件墨绿色薄型小棉袄,戴一顶深紫色荷叶边线帽,精神焕发,满面春风,我的心头一阵欢喜,从嘴里嘣出一句赞美:妈妈,真好看!
母亲说:我都快70岁了,好看什么呀?!
我说:女儿眼里的妈妈,永远都是美人中的美人。
母亲望着我自信的微笑着,我望着母亲,似浑身浸泡蜜中……
我永远忘不了,2002年冬天早上7点钟,当铺着雪白床单的手术车,载这母亲瘦弱的身体,被护士推入手术室的那一瞬间,我拉着母亲的手,对她说:妈,不要害怕!
手术室门把我们隔开的时候,我已是泪眼婆娑,心中祈祷:医生,求你了,一定要把妈完好的还给我!
自从母亲被误诊为肺癌,不曾看见母亲流过一点眼泪,刚知道这个消息,好几天不敢去见母亲,估计眼泪差不多流干了,心情平静了才鼓起勇气去见她,母亲眼泡浮肿,面色苍白,仍然挺直腰杆,平和地问:你小妹呢?我说:她最近工作太忙了。其实,母亲是聪明人,知道她的小闺女是在逃避什么。
那次母亲的手术比较顺利,当我们姊妹四家和父亲以及其他亲戚十几个人待在手术室外坐立不安的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伸出头,满是血迹的手里,端着瓷盘,放着好大一盘紫红色的肺叶(左肺叶),这便是母亲身上割下的肉啊,已被病毒浸润,拿下来母亲就会平安无事。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再次开了,载着母亲的手术车终于又出现在眼前。我扑过去,看见母亲张着干裂的双嘴群喃喃自语:“妈…妈”还是“回。。家”辨别不清楚。
医生说麻醉还没有完全醒,要不时的叫喊她,不让她睡觉,我和妹妹左一声右一声,轻轻呼唤母亲,望着母亲那张痛苦苍白且布满皱纹的脸,我的心仿佛被针刺了一般,只恨自己不能替母亲分担痛楚!
母亲在抢救室,身上插满了各种塑料管,一台检测仪时刻检测着母亲的心跳和脉搏。
医生说,手术成功,病人还没有完全度过危险期。
我们稍稍放松的心又紧张起来,大家都默默守候在母亲床前,夜晚,大家都睁着不走,弟弟那几天市里有重要会议,我们都劝他早点回去休息,说实在,第一晚留守人员能力也很重要,父亲决定留下大女婿和二儿媳在医院,母亲用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声音赶我们回家,母亲知道,我们家中都有上学的孩子…。
出院那天,医生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母亲得的不是肺癌,确诊为肺囊肿,全家转忧为喜。母亲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母亲的手术让我真真切切,从来没有那么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母亲对于我来说,竟如此重要。
最近,母亲经常眩晕,一院全面检查,脑血管有根筋变细,吃一个疗程药看看,如果见效,保守治疗,不见效,又要手术,看母亲近日状态想必药物见效了,但愿我亲爱的母亲不要再受苦痛!像今天这样身心舒展,健康快乐!像今天这样好看!